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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里的公益人

發(fā)布時間:2014-06-09來源:浙大新聞辦作者:左兵 盛駿 鄭子懿 徐金佳 編輯:吳雅蘭9048


    羅大佑在一首老歌里這樣唱道:“眼看著高樓蓋得越來越高,我們的人情味卻越來越薄,朋友之間越來越有禮貌,只因為大家見面越來越少……就像彩色的電視變得更加花俏,能辨別黑白的人越來越少。”很多人說這是一個幸福感稀缺的年代,他們已經(jīng)找不到幸福的方向。
    
    真的是這樣嗎?海明威說:這世上沒有人是孤島。其實幸福無處不在,我們每一個人都緊緊相連,幸福就源于我們彼此之間的愛。在浙江大學,就有許多這樣的人群,在為他人的奉獻中,用責任和堅持,書寫著他們的價值觀。公益就像是一座座橋梁,連起了彼此的心,讓幸福不停地傳遞,傳遞。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一篇文章,只像是一杯濃濃的熱湯,但帶著情和義,讀它,也會是能量的傳遞。
    
    
綠城公益事務負責人左兵:十二年與583封信
    
    
    

    
至今我仍清清楚楚地記得,那是在2002年的春夏之交,綠城集團宋衛(wèi)平先生將與浙大學弟學妹們保持聯(lián)系的事務交與我。
    
    那時,為了響應浙江省省委、省政府的號召,綠城集團捐資人民幣50萬元,加入了由浙江省五個有關部門發(fā)起,省青少年發(fā)展基金會主辦的浙江省大學生助學計劃。
    
    綠城集團的宋衛(wèi)平先生、壽柏年先生以及我本人都是杭州大學歷史系77級的學生,與浙江大學有著不解之緣。
    
    因此,我們的助學重點一直放在浙江大學上,捐資總額的三分之二以上都用在浙大學子的身上。
    
    第一封信
    
    
我收到同學們來的第一封信是2005年3月25日,是新聞系艾靜學妹寄來的,她留給我的印象是在2002年秋在浙大玉泉校區(qū)舉行的浙江省大學生助學計劃浙江大學啟動儀式上,她作為受助同學的代表,做了聲情并茂的演講。因為她的名字與歌手艾敬的名字同音,所以非常容易地讓我深刻印象。
    
    從此開始,我將同學們的來信都一一保存。在2005年,從艾靜的001號到110號,我收到了浙大同學寄來的110封來信,至今它們都整齊地躺在我辦公室的書柜里注視著我,使我來不得半點懈怠。
    
    2006年,我一共收到了221封同學們的來信,其中180封來自浙大的校園。2007年,我收到浙大來信123封。其中,絕大多數(shù)是學工部統(tǒng)一轉送的,也有當年任浙大黨委副書記葉高翔先生寄來的賀卡和幾位同學的來信。
    
    ……
    
    2014年春天開學后,左孫立同學又給我送來了2014年的第一封信,也是我到目前為止保存的第583封來信。
    
    愛的珍藏
    
    
這些信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敘說著助學計劃從襁褓走向成熟的經(jīng)歷,見證著愛心從一片綠葉成為碩果。
    
    舊物新照,無論是最短只有十二個字的來信和最長七頁紙,也無論是僅有一信之緣,還是許許多多學生受助幾年就給我寫幾年的來信。在同學們的信封上,我閱讀來信時,隨手記下的摘要,包括同學們?nèi)〉玫倪M步、聯(lián)系方式等,潦草的筆跡都清晰可見。
    
    程瑞林同學從07年至09年連續(xù)三年的明信片至今使我感動,可惜他06年的來信,沒有來得及放在一起拍照。至今我還清楚地記得,2009年秋天我赴西藏旅行,在火車上與他短信、電話時的情景。
    
    不光是浙大同學,所有綠城集團助學的同學來信,我都一一珍藏。寧波工程學院的來自嵊州甘霖鎮(zhèn)的秦潔同學在2009年至2013年的四年受助期間,一共寄來了13封信,竊喜之。
    
    更讓我高興的是,許多畢業(yè)離校后的同學,到了工作崗位,還繼續(xù)與我保持聯(lián)系,甚至還專程到杭州表達順利步入社會的激動心情。就如錢鐘書先生所言,雞蛋好吃,還想看看下蛋的雞。
    
    我不得不承認,我做不到來信必復。但收到我回信的同學,他們的來信一定是格式規(guī)范,地址明確。
    
    好事做好
    

    轉眼十二年過去了,當初一起加入浙江省大學生助學計劃的5個企業(yè)中,能夠不間斷地堅持助學計劃的,只剩綠城集團了。不僅如此,我們的捐資規(guī)模逐年擴大,發(fā)展到2013年當年就捐資160萬元。十二年的捐資累計總額超過1200萬;資助標準也從當年的人均2000元/年,增加到目前的人均6000元/年,另外還按人均2000元/年的額度預留給優(yōu)秀學子和綠社活動經(jīng)費。
    
    其中,這十二年來綠城捐贈給浙江大學專項助學基金總額已達737.75萬元,到今天為止實際發(fā)放702.36萬元,資助和獎勵浙大學子1832人次。在率先提出了連續(xù)資助的概念后,我們又考慮到,浙大的學制特殊,除了四年制以外,還有五年制,為此我們?yōu)檎愦髮W子專門設置助學條款,使同學們在大學的第九個長學期(大學五年級)還增加一次受助機會。
    
    8年前,我們以學生社團的方式將受助學生聚集在一起,建立了“綠社”,這是屬于所有受助學生的大家庭。我們明白學弟學妹們的需求不僅僅是經(jīng)濟上的資助,也需要各種社會實踐活動的機會、組織管理能力提高的機會,所以我們非常愿意鼓勵并推動同學們參加各級、各地、各類的社會實踐活動。綠社就是在同學們的自主、民主管理之下,逐步形成了“兩會、兩刊”的活動框架。如今,綠社已是一個300來位同學組成的大家庭了,今年的第8屆年會也開得非常成功。
    
    十二年前,宋衛(wèi)平學長委托我做這項助學工作時,只說了四個字:“好事做好”。作為首席義工的我至今惶恐不安,不知道什么是做好了,只知道有許多事情,我們做得還不夠好。
    
    我想說,我們不是在做什么慈善施舍、民政救濟,而是自詡為是學長們陪伴后學一起成長。我們始終認為,從跨進校園起,同學們所遇到的一些困難,碰到的一些問題,并不都是同學自己造成的,相反這些特殊的經(jīng)歷,有可能轉化為同學們的前進動力,人生財富。自助者天助,昨日受助,今日自助,有朝一日助人,這才是我們的心愿。
    
    星移斗轉,日月也。許多同學的音容笑貌歷歷在目,孜孜在心。哪怕天邊眼前,這份情誼永記在心,借此校報一角,聊以為記。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期盼著學弟學妹們寄來你們真切的心聲。那么,滄桑的回聲或許會增加你們前行的勇氣,不是嗎?
    
    
支教團成員盛駿:大涼山里的青春
    

    
    
    
2013年的8月,當全國都還沉浸在炎熱的高溫中時,我已經(jīng)在大涼山感受到了秋天的涼爽———這里沒有動輒四十一二度的天氣,同樣的,也沒有健全的基礎設施、豐富的商品貨架和良好的教育資源。
    
    這里是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昭覺縣,全國最大的彝族聚居地,彝族人口占總人口的97.1%;這里也是國家級貧困縣,農(nóng)村人均年收入只有兩三千元,位居涼山州最末。接下來的一年時間,我會與昭覺縣民族重點寄宿制小學的孩子們一起度過———沒錯,我是支教老師,浙江大學第十五屆研究生支教團昭覺分團成員盛駿。
    
    伍甲畫羊
    

    我教的科目是小學英語。彝族有自己的語言,上學之前,孩子們在家里都說彝語,小學才開始學說漢語。英語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第三種語言了。
    
    有一天的英語課,我早早地來到了教室,卻看到下課幾乎都會空出一半座位的教室現(xiàn)在卻坐得滿滿的,每個孩子都低頭在擺弄著什么。湊近一看,原來是美術作業(yè)。“美術老師說明天要交板報。”難怪一個個都這么認真。
    
    只是孩子們的工具卻大不相同,有的拿著十幾支水彩筆在涂涂畫畫,有的用黑色水筆、藍色圓珠筆再加上鉛筆勉強作畫,有的就只是拿著鉛筆對著自己的板報嘆氣。
    
    阿西伍甲,一個勤奮好學的女孩,看到我進來,跑上來問:“盛老師,我可以用一下粉筆么?我沒有水彩筆,想用粉筆涂一下板報上畫的羊。”
    
    沒有水彩筆,這在許多人看來或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大涼山卻是再正常不過。記起上個周末去阿西伍甲家家訪,她媽媽用不流利的漢語磕磕碰碰地告訴我:“伍甲喜歡畫畫,希望老師能多指導她。”伍甲的爸爸在山那邊放羊,她喜歡爸爸和那些羊,每次回家都會翻越整整一座山去看望爸爸和他的羊娃兒們。她是在畫羊來表達對爸爸的思念吧。想到這,我微笑著回答她:“當然可以。”然后就看見孩子們一窩蜂涌了上來,搶著用粉筆為他們的板畫增色。
    
    孩子們有畫畫的水彩筆了
    

    看著他們開心的笑顏,我卻有種揪心的感覺。正是天真爛漫、聰慧好學的年齡,卻因為沒有合適、齊全的學習工具而限制了他們的發(fā)展。我想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浙江省杭州市桐廬縣分水鎮(zhèn),中國制筆之鄉(xiāng),大大小小的制筆企業(yè)多達七百余家,在這樣一個地方,為孩子們募捐一些水彩筆,應該不是難事吧?
    
    我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擔任桐廬縣政協(xié)委員的媽媽,輾轉聯(lián)系到了桐廬縣制筆行業(yè)協(xié)會會長濮躍林,請他幫忙看看能否請制筆企業(yè)捐贈一些筆和文具。結果出乎意料,濮會長不但一口答應可以捐贈文具,還表示有一批100塊鋼化黑板也可以一起捐過來。這讓我喜出望外,前幾天支教團還在為幫扶的谷曲鄉(xiāng)瓦洛基點校的破舊黑板發(fā)愁,現(xiàn)在都可以解決了!我馬上開始和濮會長聯(lián)系捐贈事宜,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物資運到昭覺。
    
    但好事多磨,要將這么一大批物資從浙江桐廬千里迢迢運到四川昭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物資的數(shù)量、種類,物流公司的選擇,儀式的舉辦等等內(nèi)容都需要一一確認。最困難的莫過于物資的運輸。雖然著名的“四通一達”的創(chuàng)始人均為桐廬人,桐廬被稱為中國的“快遞之鄉(xiāng)”,但是這么龐大的物資顯然不是快遞所能承運的。而四川昭覺又山高路遠,桐廬當?shù)氐奈锪鞴静辉附訂巍]氜D之下,我聯(lián)系到了之前給支教團運輸過物資的一家杭州物流公司,終于把運輸問題給解決了。2014年的5月,在分水鎮(zhèn)舉辦了發(fā)車儀式后,這批物資終于踏上了旅途,經(jīng)過10天的跋涉到達了昭覺。與100塊黑板一同運來的,還有24箱水彩筆和20箱圓珠筆,共價值18萬余元。搬運完所有物資之后,我深深舒了一口氣:我的那些孩子們,也有可以畫畫的水彩筆了。
    
    黑板馬上被運到了各個教學條件較差的村小,谷曲鄉(xiāng)瓦洛基點校分到了7塊黑板。拿到黑板的那天,瓦洛基點校的李依寧校長只顧著嘿嘿地笑,一個勁地握著我們的手用四川話說著“感謝感謝”。筆也立刻發(fā)到了孩子們的手中,他們看看這支摸摸那支,楞是一副不舍得下手的模樣。伍甲還小心翼翼地把水彩筆用紙包了起來,藏到了書包里。我有點想笑,又有點心酸,這對他們來說,或許就是至寶吧。
    
    我最開心的事
    

    支教的生活很簡單,一年的時光也并不長,我僅僅記住了兩個班120個孩子的名字,教會了他們怎么用英語介紹自己、和外國人打招呼。支教團也只是為一些貧困的孩子們找到了資助人,讓他們的學習和生活不再那么窘迫;為昭覺縣的教育拉來了一些硬件設施和軟件資源,讓孩子們的學習不再那么吃力。我們能做的并不多,但是我們看到了在我們的努力下,孩子的成長,昭覺的變化。浙大在昭覺十五年的支教工作,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成果,在慢慢推動著這個大山中的小縣城的改變。
    
    我最開心的事,就是走在昭覺縣城的路上,看到一個學生,他揚著臉笑著大聲對我打招呼:“Hello,MissSheng!”我多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在浙大的校園里,看到大山里某一個熟悉的身影,用同樣的語調(diào)自信地對我說:“Hello,MissSheng!”
    
    
藍田權服讓廢舊自行車再上路
    

    
車庫一隅,塵埃遍布、銹跡斑斑的“僵尸車”駐扎在陰暗的角落,推著自行車卻找不到車位的同學經(jīng)過它們默默嘆了口氣。
    
    早在2013年初,藍田學園車庫里這樣的“無主車”就多達758輛。面對常年“霸占”車位的無主車和每年離園季新增的廢舊車,藍田學園工科大類學生會就想出了變廢為寶的主意:清理車庫中的無主車并募捐即將搬校區(qū)學生淘汰下來的單車,統(tǒng)一整修后作為回流車無償租賃給大一新生,租期一年,循環(huán)使用。具體運作這個項目的藍田權服為它取名“自行車回流計劃”。
    
    其實項目在2008年就有了雛形,當時藍田學園工科大類學生會收到一份學生提案,抱怨車庫中廢舊車嚴重占用停車位。藍田權服便萌生了回收利用這批“占道車”的想法。這簡單的點子從醞釀到落地卻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努力:由于無主車的認定存在物權爭議風險,計劃幾度難產(chǎn)。
    
    “但這個項目我們一直很想做起來,這也是三代權服人的集體心愿,如果項目成功將會是一件多么激動人心的事情啊。”項目負責人章倚玲說,權服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為身邊的同學多做點事兒。
    
    幸運的是,去年在和學園輔導員、校保衛(wèi)處、宿管辦反復溝通后,項目得到了藍田學園黨總支副書記、學園副主任吳為進老師的支持,2013年回流計劃開始運作!當然,得到校方的支持僅是第一步,如何鑒定無主車、募捐回流車,如何發(fā)放以及落實后續(xù)資金、保證管理透明度的問題都考驗著這個團隊。
    
    活動進行前,藍田權服成員還“掃樓”做調(diào)研,對大二學生寢室逐一發(fā)放問卷了解離園生的捐車意愿,結果約有46.8%的同學表示認同。這可讓項目團隊興奮了一把,但后面的準備過程并不是想象中的一帆風順。
    
    為了最大程度上避免損害同學權益,團隊為初步鎖定的“嫌疑廢舊車”掛上了小牌,掛牌兩周后項目組成員又將自行車搬到指定地點公示一個月。
    
    考慮到車鎖是證明自行車歸屬的唯一憑證,疑似無主車公示期結束前都只能將帶鎖自行車以“扛”和“拎”的方式從一個地方轉運到另一個地方,500輛廢舊車的“搬家”工程可謂浩大。
    
    悶熱又暴曬的夏日午后,藍田權服成員和招納的志愿者們集體出動。搬車、擦洗、貼標簽、拍照……團隊被劃分成了幾個小組,為了精準記錄每輛車,每個小組都嚴格執(zhí)行這繁復的程序。廢舊自行車上幾乎都是疊滿厚厚一沓灰塵,而藍田學園就近又缺少可以直接沖洗的水龍頭,機智的“搬運匠”甚至穿上了工訓服,“這樣就不用擔心搬完車全身都是汗水和灰塵變成泥人了。”權服部部長李逸凡不禁笑了,“不過大家都覺得能為同學們清理車庫又回收利用廢舊車是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快樂不言而喻。”
    
    不知不覺,當初舉步維艱的項目已歷時一年,團隊總共分三次發(fā)放了100多輛自行車?;亓鬈噷ο笾鸩綇臒o主車轉向募捐車;活動范圍也嘗試以藍田為基點輻射出去,籌備中的第四期活動就準備與光華法學院學生會合作,以期擴大受益范圍與活動影響力。
    
    當然,項目組最大的心愿是以藍田為試驗田,讓“自行車回流項目”成為一個惠及全校師生的長期項目。
    
    某年某月,玉泉、西溪或之江的學長學姐們回到紫金港,看到學弟學妹正騎著他們當年用的單車飛馳在路上,該是一幅溫馨的畫面吧。(學生記者 鄭子懿)
    
    
智慧綠房公益團隊會“吃”垃圾的房子
    
    
這是一個像蜂窩一樣的“房子”,結構有點奇特,由五個六邊形和六個五邊形組成。當它出現(xiàn)在現(xiàn)代城社區(qū)時,引來了大家的一陣圍觀……它的名字叫“智慧綠房”。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如此美麗的“房子”竟然是一個垃圾回收房。它不僅干凈、無味,甚至可以讓人坐在里面喝茶。幾位年輕的居民說,垃圾回收房也變“白富美”啦。
    
    “智慧綠房”的設計者是浙大建筑系大四學生李宏捷。在曹震宇老師的指導下,他成功設計了這個六邊形可拆分和自由組裝的垃圾回收房。
    
    智慧綠房的每一間“蜂窩”都會承擔一個核心功能,包括垃圾回收區(qū)、垃圾處理區(qū)、環(huán)保宣教區(qū)、直飲水供應區(qū)和開放活動區(qū)。更有想象力的是智慧綠房能“吃”垃圾、吐“碳幣”,居民們?nèi)恿怂芰掀康壤螅檬忻窨ㄋ⒁幌戮湍芊e累“碳幣”,記錄在卡中的“碳幣”還能到超市消費使用。
    
    “最初接觸這個項目是因為導師的推薦,漸漸地,我也愛上了公益。”李宏捷還和其他同學一起組成了“智慧綠房”公益團隊。成員們都是環(huán)保組織“綠色浙江”的實習生,來自不同的專業(yè),然而相同的是他們都懷有一顆公益之心。團隊成員潘蕾就是受杭州興建垃圾焚燒場事件的觸動,萌生了參與“綠色浙江”環(huán)保組織的念頭。
    
    提到項目過程中遇到的大大小小的困難,團隊成員唐正龍說道:“擺在我們面前的第一個難題就是設計場地中原有樹木的尺寸發(fā)生了變化,影響了整體的設計,我們需要重新設計,或者將樹木移到其他位置。后來我們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對場地進行重新測量,再將測量的數(shù)據(jù)提供給設計師,方便他更加準確地設計建筑物。”
    
    除了“智慧綠房”項目,團隊還參與了“熊貓箱體”的推廣工作。大熊貓廢舊衣物回收器是“智慧綠房”的子項目,可愛的“大熊貓”已經(jīng)率先一步走入了居民的生活中,短短的一個月時間,“熊貓”就“吃”進去了4.12噸廢舊衣物,而這些廢舊衣物經(jīng)過合作單位的加工將以多種形式重新回到人們的生活中,例如:手套、地毯、毛絨玩具等等。
    
    團隊隊長樓丹陽介紹說,目前在紫金港校區(qū)已經(jīng)有兩個可愛的“熊貓箱體”,其中一個在浙江大學管理學院門口,另一個在港灣家園,還有五個“熊貓”也會相繼入駐。浙江大學管理學院還計劃于6月中旬舉辦“熊貓箱體”入駐浙江大學的啟動儀式。(學生記者 徐金佳